多娜向左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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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白,又名Agent白,同人届土拨鼠,一年开的脑洞能绕地球三圈。
目前专注EBrandt,不分正逆,拒绝正逆。坑太冷,我在风中形销骨立。

依然是些杂七杂八的说说

2017-11-10
语言是表达观念的一种方式,只要它呈现了出来,必然是某种逻辑表达式,语言就此局限了,其背后不可言说的东西无从得知。
即老子所说: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席勒也有类似的话:Spricht die Seele, so spricht, achi die Seele nicht mehr.
所以欧陆哲学家要如此积极地将语言从逻辑中解放出来,而我东方哲人就津津乐道于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了。

2017-10-26
欧陆哲学家认为,语言不仅先于逻辑,还比认识论更深层次,包含了我们能够认识深入的一切。类似于Georg Simmel的一句诗,“Kein ding sei wo das wort gebricht”(即Kein Ding sei, wo das Wort gebricht,为什么Simmel写诗总是不加标点也不大写⊙∀⊙??),意思是“词语破碎处,无物可存在”。唯有语言才能把内心体验带入开放的状态,欧陆哲学家简直积极地让我无话可说。
也许是因为汉语本就不拘于文法,也就不太在乎语言隐于逻辑之后的东西,反而表达得更为彻底,故而庄子的“道不可言,言而非也”更得我心了。

2017-11-09
由德国那位诉求将跨性别作为第三性的人士想到了Durkheim提出的一种理论,社会事实(social fact)。
我们在生活中会自觉或不自觉地遵守行为规范,比如行人靠右,比如跟人说话要用汉语。这种规范就是外部制约(external constraint)。我们通过被施加的教育学会了观察事物而采取行动的方式,逐渐习惯后,也就不再感到制约,这种规范就存在于集体心智(collective mind)之中,甚至很多人都不会察觉它的存在。社会事实就是集体心智的反映,一种受外部制约的行为。
大概日有所思吧,今天早上梦到了索绪尔。在索绪尔的语言观里,语言也是一种社会事实,同样受外部制约,那是一种抽象的语言系统。通过教育,这种系统被强加给社会成员。尽管语言使用者不明白这个系统是什么,或者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但我们依然可以熟练地使用语言。
我们的行为都是受规范系统所制约的,一个人本身的行为或话语没有内在的价值,但在社会框架里,就都具有社会意义。男女两性是社会惯例所规定的,语言中的“女性”和“男性”也是受语言系统的外部制约施加给语言使用者。当“跨性别”出现时,只从语言上来讲,人们无法阐明自己所了解的语言知识,但依然能识别“跨性别”的“非正常”之处,这就是超出了语言规则的限制。
我好像还是有哪里没理清楚……

2017-11-09
道德对感情的依赖性远超过对智力理解的依赖性。

2017-11-08
又看到有人胡乱引用“存在的即是合理的”,让人心痛。
黑格尔的原话是,Was vernünftig ist, das ist wirklich; und was wirklich ist, das ist vernünftig.
vernünftig不能理解为“合理的”,它是指“合乎理性发展的”,一种客观的存在。当然,这个“理性”不是日常生活中泛化使用的“理性”,而是哲学概念上的“理性”。
这句话的意思大概是,合乎理性的东西都是现实的,现实的东西都是合乎理性的。不是说什么破事的存在都是合情合理的,所以最好不要随意引用这句话为丑陋的行为做辩解。

2017-11-07
语言体现了社会关系,语言成分中的尊卑优劣表现的是人们的价值取向。

2017-11-07
语言以声音和言语行为为基础,不能脱离文化和社会结构单独看待。语言也是社会交往的结果。

2017-11-06
在希腊语里,月亮是μήγ,意为度量之物。在拉丁语里,则为luna,意为发光之物。语言从未简单地指称对象或事物本身,它是指称人内心认识的概念,源于人类主动性的观察行为。

2017-11-03
听一位姑娘说事居然就修仙了,但这个话题我觉得很有趣。这位姑娘收到一些别人对她的评价和看法,略微有些负面吧,她觉得很不开心。我就难以抑制地对她为此不开心这件事特别感兴趣,我觉得这是个我不太能理解的状态。
我想,每个人都不一定会了解自己,别人又怎么会轻易了解呢。如果说自己展示出来的特质没有得到认可,那很正常啊。人与人的差别太大了。如果是网上认识的朋友,单凭语言交流,就更悬乎了。语言是严重存在误解的东西,自己说出来的话都不见得是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而我们无法定义每一个词语(即使有定义,人们对定义的理解也会有偏差),话语落在别人眼里又会是另一番意思。以至于交流双方都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个人。
其实对别人对我有什么看法,以及面对别人时我展示出来了什么,我也是很好奇的,最近还一直在和一位朋友讨论。但这种看法并不是真实的,也没有必要去在意。每个人都不可能独立于自己,看法,评论什么,都不会是真理。我理解的交流是基于实际需要与情感需要,但我对它的作用是悲观的。在我看来,聊天大概就是种娱乐吧,为什么要和娱乐的东西较真。
据我所知,不是每个人都对挖掘自己有兴趣。我虽然有兴趣,有时也在思考自己是否需要在某些方面做出改变,但不会是因为别人的看法而改变,而是基于我自己的三观与认知,觉得有必要改变。
我觉得最好的状态可能是:
A:听说你对我有看法?快快快,说来听听。我先把酒给你倒上!
B:balabalabala……
A:居然和我想的不一样呢,fascinating~
我也常对他人不满,但基本上只是针对于公共礼仪或者素质什么的。而别人的个人性格和观念,我觉得随他们吧,跟我没有关系。观念问题我不是特别热衷于说出自己的看法(有时候还是嘴欠忍不住),但我会谨慎表明只是个人角度的看法,而非肯定语气的评价。至于别人的性格,我是真的不发表看法。反正经常是不太能理解的。
除了女权主义,即男女平等,我真不太愿意在别的事情上影响别人。当然,这只是个理想化的状态,毕竟每个人从出生开始就在受环境的影响。当诸位看到我这条说说的时候,谁知道它会不会对诸位产生什么影响呢。一旦有想法表达出来,便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了。但如果都不表达,就更无法想象世界会是什么样子呢。人总是夹在矛盾中,而矛盾总是分外迷人。

2017-10-31
帮室友修稿件,室友吐槽我写的东西总是显得冷淡,如果是要交的文章,简直就是冷冰冰的。那我也很好奇,她为什么不愿意承认,比喻是对语言的滥用,修辞学是欺骗的艺术。
室友说,这是文字的乐趣。这我同意,但我不愿意做那个煽动别人的人。
后来我又想,其实我是喜欢古典诗歌的,也许只是有的修辞形式并不符合我的审美。修辞学,除了煽动性之外,更是一位美人。人们常常为美所误,若是心甘情愿,自是再好不过,可人们似乎不太容易将修辞与原本要描述的事物区分开来,很难说是语言本身的缺陷还是语言使用者的过错。
对我来说,我宁愿保持语言上的单调。不过,如果有人看得起我并愿意出一个让我心动的价钱,我可以毫不犹豫地投靠高尔吉亚。【贫困使我日常幻想

2017-10-30
每个人都会以一种自己所不能加以控制的方式被对象化,也证明了他人的存在。

2017-10-23
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
所以呢,读书时背了些诗文,就是为了日后能有所共鸣,就不会觉得孤单啦。

2017-10-15
人类社会几千年来的父权统治,代表男性思维意识和价值观念的话语已经渗透了语言,成为社会的主导性话语。经过社会生活制度和道德伦理等文化意识形态的不断强化,无意识地渗透在我们生活的各个领域,内化为个人意识和行为规范。没有人能完全置身于外。

2017-10-13
在海德格尔之前的形而上学将生命理解为静止的,非个性化的生命,生命既无时间,也无处境,完全将之抽象化了。这种生命以人们(das Man)的是非为是非,并以此判断自己的成败得失,而未曾拥有过自己的世界。
这种现象是不是看起来很熟悉。

2017-10-12
男性担负责任,享有社会地位,对男性的辱骂多集中于其能力与社会地位。女性作为附属物,没有社会地位,对女性的辱骂则集中于其品行与贞操。
现在男女社会地位发生了变化,情况已大不相同,但这些辱骂依然保留了下来。

2017-10-10
汉语在语义上是有阴阳之别的。而用以表达哲学宇宙观的阴阳之说将人类社会的男女两性与自然高下相比附,两性的尊卑贵贱就这样确定下来了,体现在汉语语义里。

2017-10-08
之前说过自己对同人难登大雅之堂的原因的看法,可好像还忽略了一点。尽管我不赞同节情以中,但喜而不节则妄,怒而不节则讦,哀而不节则懦,乐而不节则淫,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当然,同人本来也没想登大雅之堂,自娱自乐而已。我就是为人性僻耽吐槽,一日不槽不痛快。反正我也没认真写过,如果槽了自己……那就槽了吧。

2017-10-08
人将自身的存在当作问题的唯一存在物。
从这个角度看,海德格尔实在是太善解人意了。

2017-10-07
索绪尔说,离开了语言我们的思想只是混沌一片。是语言将我们的概念客观化了。但在语言的发展中,她越是扩大其表现力,就变得越抽象,谬误因此产生。
如培根所说,我们自认为我们驾驭了词汇,而我们往往为词汇所左右。虽然科学语言中的术语有着精确的定义,但如果我们在使用科学语言以达到客观化的目的时,我们就脱离了生活与对世界的直接感觉。
最后,我相信很多人看我以上两段话时大概会想:什么鬼。看吧,这就是脱离了生活。

2017-10-07
随意地将已有词汇用于新出现的情况,或组合已有文字混淆原义,是对语言的滥用。譬如,逍遥学派。
而辩论往往会加剧语言本身的缺陷,更显语言之无用。

2017-10-04
梦到了叶芝的一句诗:A line will take us hours maybe / Yet if it does not seem a moment's thought / Our stitching and unstitching has been naught.
然而怎么也想不起后面的了,但偏偏又记得后面的诗句很重要,一纠结,就乍然醒来。
起初我念着这个梦,只想得到放翁写的那句“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这几天恰好在翻自己以前写的诗词,怀念旧时光,就觉得这个梦出现得真是有几分宿命的悲伤感。
待感慨了一会儿,方才忽而忆起这首诗的末节,我在梦中思而不得的那段:I had a thought for no one's but your ears: / That you were beautiful, and that I strove / To love you in the old high way of love.
其实,这大概又是个关于我的执念的梦吧。

2017-10-04
斯宾诺莎有个命题,一切规定都是否定。而黑格尔认为他只看到消极的一面,黑格尔的说法是,一切事物都包含着与自身相反的规定。
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这种观点类似于老子的“反者道之动”,与《易经》也颇有共通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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